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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头，这种时候偷听显得极为不道德，但是好死不死下面的声音偏偏传了上来。
“我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......”苏倾曼的声音微微颤抖，风挽可以想象她此刻是怎样的梨花带雨。
钟梵冷漠的声音响起：“倾曼，你会有更好的归宿。”
“所以这么多年，这就是你的答案吗？啊？”苏倾曼的语气里带着恼怒和不甘。
“都是我一厢情愿是吗？”苏倾曼再次问道，声音颤抖。
然后风挽便再也没有听到下面传来钟梵的回答，片刻之后，是苏倾曼慌乱离开的脚步声，风挽觉得如果够仔细，也许能听到眼泪滴落的声音。
风挽和林岚呆呆地坐在狭小的楼顶，不敢说话，也不敢动，生怕被钟梵发现。她们不知道钟梵有没有离开，只能秉着呼吸等待。
然而过了一会儿，头顶上忽然有熟悉的声音传来：“听够了吗？”
吓得林岚差点惊叫出声，风挽抬头，发现钟梵正面无表情地浮在空中，一股寒气从风挽的脚底冒出来。
“钟......钟宫主，我们只是......我们不是故意偷听的......”风挽磕磕巴巴地解释着，两个人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。
“为了苏宫主的清誉，今天的事情必须保密。”钟梵冷冷地说道。
林岚赶紧保证道：“是是是，钟宫主放心，我们绝对不会说的！”
“哼。”钟梵冷哼一声，便消失在二人的视野里。
林岚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，对风挽道：“好险，我还以为钟宫主生气了呢。要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。”
“有多严重？”风挽问道。
“曾经就有弟子因为不遵守规矩被赶出了门派呢！”
风挽心想，确实，幸好钟梵没有生气，但毕竟出现在这里也算不上触犯门派的规矩，顶多是偷听的行为有些不道德，虽然她们并非有意偷听。
经过这一幕，二人也没心情在摘星楼待，于是风挽便打算带着林岚回去，一路上，林岚只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若是平时的她，肯定会对钟梵的事情八卦个没完，而此刻却一言不发地坐在凰翼上。
“师姐，你在想什么？”风挽忍不住问道。
“挽儿，你看，喜欢一个人的确很痛苦吧。”林岚说。
风挽点点头，其实在她内心深处并不是没有着憧憬，只是，她不敢想而已。落花有意，流水无情。
她不知道钟梵对苏倾曼究竟是什么感情，他们有着怎样的过去，这些跟风挽都没什么关系。但是风挽更感兴趣的是，钟梵修炼灵识的方法。
他能在垂直距离这样远的地方就发现自己的存在，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，普通修行者的灵识即使是元婴修为，也很难有这样大的范围。就像当初风挽进行招新试炼的时候，裘海发现她，不过也就几米的距离。
所以风挽决定，倘若有机会，一定要想钟梵请教锻炼灵识的方法，哪怕他脸色再难看，语气再难听都没关系。
距离内门试炼结束的分宫大典还有几日，风挽在心里默默地挣扎着，终于做出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