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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不及……”
“凤仪郡主！”一直沉默的灰鹰竟出声打断楚凤仪的话。
淳于妩眉头微蹙，只见楚凤仪一步步逼近灰鹰，“担心我会把一切说出去？你大可不必！她让我不好过这么多年，我岂会让她好过？”
灰鹰叹息，“凤仪郡主，您这又是何苦？迷途知返。”
楚凤仪冷冷笑笑，压着喉咙，以仅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觉得我还能回头？明人不说暗话，我跟她之间的恩怨你心里有数，不想难做就不要插手！”
灰鹰回望淳于妩，又看了看楚凤仪，踌躇许久，往旁让了开来。
淳于妩面色一凛，不由自主站了起身。
楚凤仪见状，登时眉飞色舞，朝她扬颌道，“妩姐姐，看见了吧，你的算盘落空了……”
她的话突然止住。
一股力道落在了她的后颈。
楚凤仪回头，看着仍保持一记手刀动作的灰鹰，满眼不信，整个人却已往地上软绵绵倒去。
“保护郡主是我的职责，得罪了。”
灰鹰扶住晕了的楚凤仪，将她倚坐在游廊上，向淳于妩恭敬道，“郡主，属下已经打晕凤仪郡主，她暂时不会醒来对您出手。有不少人往这个方向过来了，若没有别的事，属下便告退了。”
淳于妩眸光微闪。
眼下有人靠近，她心中的疑惑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问出口，灰鹰分明是在堵她的嘴！
罢了，有了新的突破口，以后多的是机会弄清楚。
淳于妩点点头，“你下去吧。”
灰鹰抱拳告退，正欲离去却又止步，目光瞟过晕倒的楚凤仪，犹豫了一下，缓缓道，“郡主，凤仪郡主行事虽过于偏激，可终是与您相伴多年的姐妹，凡事还请郡主手下留情。”
“她处处置我于死地，没想到你会为她求情。”
淳于妩俯身抱楚凤仪的动作一顿，抬眸道，“你放心，我有分寸。她现在怎么算也是将军府的郡主，我不会玩得太过火，但对她小惩大诫少不了。”
“郡主大度。”灰鹰纵身掠上屋顶，琉璃瓦上传来几声近乎淡不可闻的轻响，四下便归于宁静。
淳于妩看着灰鹰离去的方向，良久收回目光，瞥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正殿大门，抱起楚凤仪，脚步一转，走向旁侧的偏殿。
如果没有从唇语中读出楚凤仪和灰鹰的一席谈话，她一定会将楚凤仪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如数还之。
可现在不管正殿里是什么，已经不重